这样的亲昵在他们日常的相处里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再寻常不过的事情,两人都不觉得有任何不妥,但在孑然一身的人看来,这简直就是在花式虐狗。
但苏简安知道,他为他拥有的一切付出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心血和汗水,他也只是一个血肉之躯的凡人,他也会感到疲累。
苏简安愣怔了片刻,随即忍不住笑出来:“你吃我工作的醋啊?”
一个人,倚靠着冰凉的墓碑,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。
她当然不敢叫出来,只是怒瞪着苏亦承,示意他放开。
“这个游戏,每局只有一个输家。输的人,要说出跟在场的某一个有关的、但是在场的另一个人不知道的秘密。说不出来,给大家表演一首儿歌,或者自罚一杯!当然了,说出来的秘密大家不满意的话,也还是要罚的,绝对不纵容蒙混过关!”
“还早。”陆薄言不由分说的把她拉回床上,用双手把她禁锢到怀里,“再睡一会。”
回去的路上,洛小夕拨通了苏简安的电话:“晚上有没有时间?”
“……”
更确切的说,她期待的是看到陆薄言跳脚的样子。
洛小夕:“……”靠,恶趣味!
这一觉,两个人直接睡到了下午两点,洛小夕醒来时还维持着刚趴到床上的姿势,手脚酸麻。
这才发现是硬板床,心里隐隐发愁,不知道晚上能不能睡着。
“唔……”苏简安翻了个身,卷住被子蒙住头,“让我再睡五分钟,五分钟就好……”
陆薄言的心脏仿佛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,那种细微的疼痛从心脏出发,顺着血液的流向,蔓延遍他的全身。
后来为了躲避康瑞城,母亲带着他住进了苏简安外婆的老宅,他知道,那叫亡命。